夏昭衣和沉冽头也不回地走了。
史国新拦住要追去的赵琙,赵琙一众手下立即上前。
“赵世子息怒!”詹宁赶忙说道,“二小姐之所以要史国新拦您,而非我,因为史国新乃硬骨头,他只听二小姐一人命令,您若真想过去,只能从他的尸体上过去。”
“你敢威胁本世子?!”赵琙瞪他。
“小人不敢,但定国公府和郑国公府累世通家,深情厚谊,赵世子总不能真的杀我定国公府的人吧?”
“……你!”赵琙气急,看向狗蛋,“咬他!”
吃饱了的大狗已肚皮朝天,呼噜连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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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共两个四进宅子,不在同一处,凭那信鸟飞去的方向,很好判断是哪一座。
跟之前在熙州府的张家那样,夏昭衣让沉冽等在外面,她一个人翻墙进去。
宅子和其他家宅没有区别,府中亮着几盏院灯,大多数房屋都已黑,主宅外的廊檐下,守夜待命的两个仆妇靠在那边打呼。
夏昭衣直奔府里的最高楼层,位于整个宅院的西北方向,足足四层。
她身手灵活,轻易便至三楼,恰听到里边的人在下楼。
一盏烛台被人握在手中,约有三四人。
夏昭衣回去二楼,贴着二楼外的檐角。
一个男人进屋后便冷道:“不成想,她竟如此沉得住气,一兵都未发。”
后边跟着一人道:“那大人他们岂不是白走了?”
“不,不能算白走,已经被阿梨和沉冽知道了梦徵塔,大人他们便早走早好。唯有一点遗憾,他们未发兵去梦徵塔,大人他们想要唆使吕盾打衡香之妙计,便落空了。”第三人道。
屋内短暂沉默后,最先开始说话的那个人道:“近几日他们在暗河庄所忙之事,可有查清?”
“有,”第三人道,“乃风清昂之事。”
第二人道:“风清昂?这名字怎听着如此耳熟?”
第三人道:“此人阴邪,当年若非不得已,主公也不会和此人合作。未想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竟然也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