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巡守兵民们大惊。
一群人跑至最大的帐篷前,一名额头缠着蓝巾,似乎是队正的男人直接冲了进去:“大王!”
“干什么!”帐篷里传来非常洪亮的暴喝,“滚出去!!”
队正结结巴巴,把发生在外面的事情一说,帐篷里的男人一惊:“竟有此事!那,谢相那边呢?谢相那边可有派人去?”
“已经去了!”
“去了?哦,去了就行!”男人刚才惊诧的语气消失,冷冷道,“那就由谢相出面,本王睡了!”
几个闯入进去的民兵犹豫:“可是大王,那人能在不知不觉中杀害我们这么多高手,他肯定很厉害,非常擅长暗杀,那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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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厉害,能有本王厉害吗!”男人大骂,“你们要是觉得本王不厉害,那你们过来,这个王位给你们坐!”
男人把民兵们都赶了出来。
民兵们不知所措,不过转眼又想,这里应该是最安全的,至于山谷口那边的,爱怎么样怎么样,他们不走了。
河边风凉,众人聚在一起,那股恐慌害怕的情绪始终弥漫在侧,挥散不去。
叶正和武少宁等六名暗卫们循着沈冽留下的记号跟来,一眼便能望到河滩处的这十几人。
“少爷,”叶正声音很低,“谢忠已死,忠信军中几员骨将都已身亡。”
武少宁问:“他们口中一直在说大王,钱奉荣是否在那处帐篷中?”
沈冽抱剑而立,一身玄色劲衣使他腰身极瘦,且完全隐匿在了枝桠树影里,若非有记号所指,暗卫们根本不会发现他站在这。
“应该是。”沈冽淡淡道。
“架弩吗?”叶正道。
众暗卫都看向沈冽。
他们每人都背着弩机,四连发的箭矢,且以他们的身手,可在最短时间内上卡箭矢,再射四发。
在对方有所反应之前,每人射出十六发不在话下。
六人,便是六十四发,强劲的穿透力道,足以让钱奉荣所在的帐篷被射成筛子。
沈冽黑眸微凝,半响,沉声道:“我想去试试。”
“少爷,您是说……”
“我想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