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对您言听计从,给您当牛做马!”
沉冽道:“卓将军是?”
一个兵卒看向同伴:“卓将军叫什么来着?”
旁人向了好久,一人道:“卓习烈!”
“对对,卓将军原名叫卓习烈,是门治人,上个月才入我们镇国军!”
“你胡说啥,早就不是镇国军了,是忠信军!”
“就是,镇国军是之前的,现在是忠信军!沉将军,我们还叫过汉和军和又光军、成业军和荣德军!”
沉冽并未被他们乱七八糟的言辞所影响,语声始终冰冷,不疾不徐:“自昨夜开始,谢忠不曾露面?”
兵卒们点头。
“他不是被捉走了吗?”
“我们跟着卓将军去围东面山头那几个坡村,听说河谷那出事了,卓将军带着我们跑了!”
“对,对啊,河谷那边,不还是因为沉将军你……才出事的吗?”
沉冽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心底牵起一抹讥讽。看来,谢忠将自己隐藏得非常彻底,这两日的所有举止,他何止断臂求生,为使凌德大乱,他不惜拿刀子在自己身上剜下一块又一块肉来。
这是,四肢尽斩。
果断狠绝的同时,又可见他是个极度自信的人,不是谁都有勇气敢这样散尽家业。
沉冽抬手轻轻扯了下缰绳,龙鹰昂首蓄势,因杀意而兴奋。
说话的兵卒们不自觉地都停了下来,齐齐看着他。
沉冽澹声说道:“你们并没有说到有用的,我本想留一个活口,看起来,你们都不行。”
众人睁大眼睛,忙要再求饶,却已听风声箭啸,左右两边和他们身后刹那急射而来数十支弩箭。
最外围的人应声倒地,中间的人挤挤挨挨,试图逃跑,但没能逃得过下一波和下下一波的箭失。
顷刻,如风过麦穗一般,兵卒们全部倒下。
“少爷!”叶正他们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