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下小室内一共三盏烛火,桌上一盏,两旁各一盏。
翀门辉一发火,脸上神情在幽幽烛光中忽显狰狞。
穆玉海知道他是个脾气暴躁的小老头儿,忙恭声道:“前辈息怒,小的这就说给您听。”
穆玉海从宫变前的政文殿开始说起,但翀门辉手一抬,将他打断,要他从摘星楼发现那四个黑衣人的尸体开始说。
穆玉海领命,犹豫了下后,道:“不过,小的那夜虽然就在摘星楼,但小的当时在寻机大殿,事发是在经文室和极路阁,小人知道的着实不多。”
“有什么说什么。”翀门辉道。
“是。”
穆玉海知道的确实不多,且信息很杂,都是从旁人那听来的。
翀门辉听完他说的,将细枝末节一顿整理,一翻白眼,唾骂:“你真是个废物,人就在摘星楼,近水楼台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
桌边一个中等个头的邋遢男人道:“这几个黑衣人冒死在那时进宫,肯定有急事。”
穆玉海细弱蚊声:“前辈,我那会儿差点以为,他们是你们派来的……”
翀门辉怒吼:“我派去的我必然会联系你!”
“嗯……前辈说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