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我的药用的也差不多了,顺便让常伯帮忙伤口情况。”
顾明月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趁着上午凉快,又没有什么事儿,顾明月和沈宴来到了常伯家。
“来了?”
正在院子里晒药材的常伯看到他们:“先进屋吧,我等会儿就来。”
“好的。”
顾明月和沈宴进屋。
很快常伯就进来坐下了:“手放上来,我再给你把把脉。”
顾明月如常将手伸了过去。
常伯号着脉,摸了摸下巴上的短胡子,点了点头:“嗯,这段时间调理的还不错,我再给你开点药,你继续吃着。”
顾明月:“谢谢常伯。”
常伯:“客气了,心态这方面,还得靠你自己平时多注重调节。”
顾明月:“我知道了。”
“别的倒没什么问题。”
常伯收回了手,想到她上次似乎很在意孩子,就多说了两句:“等这个疗程的药吃了,估计就差不多了,到时候你们两口子想生几个生几个,都不是问题!”
顾明月面上一红。
心里却有点激动,她真的没问题?真的可以怀孕?!
“倒是你小子。”
常伯注意到一旁的沈宴:“脸色怎么这么差?”
顾明月刚想开口。
沈宴已经坐到了旁边,如实道:“最近受了点伤。”
常伯:“伤哪儿了?”
沈宴:“肩上。”
常伯:“我看看。”
沈宴掀开衣服。
常伯伸手扯下纱布,神情立马变得有些严肃:“伤得这么严重?”
沈宴:“就是看着严重……”
“我是大夫,我能不知道吗?”
常伯没好气,仔细一看:“你这,是火药枪伤啊!”
火药?
枪伤?
沈宴平时到底在干什么?
顾明月看向沈宴,眼眸里不由多了几分诧异和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