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摇摇头,又极其郑重道:“白衣大哥,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这个时代,甚至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什么!这......”郭白衣一脸的难以置信,倒退了两步,愕然看向苏凌。
他原本以为苏凌在开玩笑,可是看苏凌一脸的肃然和诚挚,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苏凌对郭白衣的反应并不意外,他淡淡一笑道:“白衣大哥,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觉得我在信口雌黄......”
郭白衣深吸一口气道:“这......我不知道......可是,就算你说得是真的,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怎么会......”
“怎么会来到这个时代?是不是?”苏凌一脸淡然的看着郭白衣。
郭白衣已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只盯着苏凌点了点头。
“白衣大哥,这听起来的确足够惊世骇俗......但我方才说的,和接下来所言的,都是实情!我那个时代,比现在发达许多,甚至是各方面都完胜于如今的大晋......不仅如此,我所处的那个时代,跟大晋甚至都不在一个时空......”苏凌又道。
“时空?这是何意?”郭白衣一时间听到了太多他难以理解的东西,出言问道。
苏凌指了指天空,一字一顿道:“时空,就是我们所处的空间......我表述不准确,但这也最好理解。我所处的空间,历史中的各朝各代,都没有一个像现在的大晋的王朝......但我这些年的观察发觉,咱们这个大晋,更想我所处的那个空间里,历史上的一个王朝——东汉末年。”
“东汉末年?这是?......”郭白衣半信半疑,却从心中生出无尽的好奇来。
“一个朝代,所有的状况,跟如今的大晋朝一般不二,甚至于很多人,都几乎可以从那一朝找出相似对应的人出来!”苏凌看着郭白衣,缓缓道。
“这......这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说,连主公都能在你所说的的那个时空那个什么汉末年找到对应的人?一模一样的人?!”郭白衣已然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苏凌点点头道:“不错,不仅是丞相,便是我接触的这些人,徐令君、丞相的公子们和领军的将领,甚至当朝天子。大晋割据一方的豪强,都可以找到对应的人,甚至连白衣大哥,亦是如此......虽然不至于完全一样,但几乎差不多......”
“什么......这,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郭白衣使劲的摇摇头,尽力的消化着苏凌的话。
苏凌又道:“不仅如此,那个和如今大晋极其相像的时代,在我的时空中,距离我生活的时代,已然过去了千余年......那个时代出现的人和事,已然早有了定论!”
“这......苏凌,你说的都是真的!这就意味着,你已然知道了这时代的走向和每个人以后的事情!?”郭白衣瞠目结舌道。
“可以这么说......但这毕竟是大晋,每个人都是个体,有没有差别的......我也不敢确定!”苏凌道。
“既如此,你那个时代千余年前的汉朝,我的命运,主公的命运,大晋的命运是什么?主公有没有一统天下!”郭白衣急忙追问道。
苏凌有些意外,他没想到郭白衣会如此问,随即一怔道:“这.......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清楚?可是你方才不是......苏凌,你这莫非又是诓骗我的胡话?”郭白衣狐疑的看着他道。
苏凌忙摆了摆手道:“虽说几乎相同,但也有很多不同之处啊......比如龙台那些事,很多是那个时代不曾有的......再有,小子学问不好,所以很多都没有记住!......但白衣大哥,请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话!”
郭白衣半信半疑点了点头道:“学问?苏凌,你在你那个时代还有时......空,也上的太学么?”
苏凌一笑道:“我们那里叫做大学......白衣大哥倒也可以这样理解为太学吧......”
郭白衣点点头,诚挚道:“苏凌啊,你今日所言,实在太惊世骇俗......我一时之间......这暂且不论,你就算来自不同时空,不同时代......可是这跟我要向倭夷国借兵有什么关系呢?”
苏凌苦笑,看来这郭白衣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白衣大哥,你所说的的倭夷国的地理位置,还有倭夷国那个什么女天皇,在我那个时空,那个汉朝其实也有,国主名字中亦有卑弥二字,从你的描述中,我隐隐的觉得,这所谓的倭夷国,便是我那个时空中的一个外邦——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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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郭白衣好奇道,“这个外邦如何?”
苏凌不厌其烦,缓缓道:“那扶桑本就是偏安悬岛的小国异邦,在我那个时代,中土一直有强大的王朝延续了五千余年,而这个扶桑一直臣服并效仿,从来不敢生出任何的异心,更不敢侵扰中土。”
郭白衣又疑惑道:“既如此,为何你不愿我借兵......”
苏凌神情一肃道:“只是......大约离着我生活的的那个年代往前数百年,中土自诩天朝上国,盲目自大,当时的天子切断了一切于外邦联系的途径,而那个扶桑国却趁机变法革新,强大起来,而它强大后,我们那个国家便成了一块他们眼中的肥肉......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侵我疆土,奴役杀戮我子民!”
“可恶!实在可恶!此等小邦,居心叵测!当亡其国,灭其种!”郭白衣恨声道。
苏凌叹了口气道:“白衣大哥所言极是,可是我那个时代,几百年前的王朝已然腐朽透顶,根本无力抵抗,人民惨遭杀戮和奴役,只能割地赔款,当时的天子想着如此便可息事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