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之内,韩惊戈朝着苏凌拱手道:“属下于数日前潜伏进了阴阳教,但阴阳教防守极为严密,不是核心教众不得进入阴阳教大殿,但属下还是掌握了三个消息,两个是属下亲眼所见,另一个也得到了印证。想来消息不假。”
苏凌略微点了点头道:“哦,你说说看......”
“这第一个消息,阴阳教教主似乎姓蒙,我常听阴阳教教众提及,阴阳教蒙教主大能,如何了得这些,所以,阴阳教教主该是姓蒙,似乎他在修炼一种什么秘密的神功......为了这秘密的神功,阴阳教教众更是全伙出动,似乎在为这个蒙教主搜罗修炼此功的不可缺少的东西......闻听好像最后一拨在阴阳驿中的信徒们好像能够凑齐练着神功的东西......哦,也就是苏督领您这一批阴阳驿的信徒......而且,阴阳教上下,对苏督领所在的这批信徒十分的重视,更是派了黑袍护法管天罡专门前去阴阳驿接洽......好像传言,只要苏督领这批阴阳教信徒上了阴阳教,那蒙教主的神功,便会练成。”韩惊戈忙道。
“那教主的确姓蒙,据我所知,该是唤作蒙肇......至于他在修炼什么神功,我倒是没有听说......不过现在想来,我曾遭遇黑白无常使,他们说,似乎他们的教主有一个什么大计,现在看来,就是这蒙肇修炼的神功罢......”
苏凌想了想道:“那到底是什么神功,还有阴阳教到底为了他们教主能修炼成神功,在搜集什么东西,韩惊戈你可清楚?”
韩惊戈摇摇头道:“这个,属下查不到......但属下发现了一个情况......不知是阴阳教刻意为之,还是巧合了!”
苏凌闻言,忙道:“你发现了什么......”
“阴阳教在这数日内,连同苏督领这一批信徒,总共入神教了三批信徒,而且,被阴阳教的教众分成三拨,分别安置,然而虽表面安置,实则在他们的住处周遭,派了不少人手,严密监视......”
“分三拨安置?那就是说,哪一批信徒住在同一区域么?”苏凌问道。
“不不不,他们安置的这三拨信徒,批次是打乱的,并未按照进入阴阳教的早晚顺序进行安置,而是年轻男人安置在一处,年轻的女娘和女童安置在一处,剩下的老人安置在另一处......而且,年轻的女娘和女童安置的住处离着阴阳教教主的内殿最近,仅仅隔了一道院门......”
韩惊戈拱手又道:“不过,属下曾经粗粗的看过,似乎女信徒的人数远远多于男信徒和老人,仅仅女信徒都占了总信徒的十之八九......”
说到这里,韩惊戈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苏凌。
苏凌蓦地想起,在阴阳洞中之事,当时谢必安和范无救下毒控制了张芷月,却并未加害,似乎还说什么,献到教中,定有赏赐的话。
莫不是?苏凌心中一动,脱口道:“韩督司是怀疑,那阴阳教教主蒙肇所练的神功,是与女子有关的邪功不成?”
韩惊戈点了点头道:“属下不敢确定,但属下觉得有可能,或许什么信徒入教这些,只是阴阳教教主为练神功,蛊惑这些不明真相的女子信徒的一个借口,而他真正的目的,定然是利用这些女子,练成他所谓的神功......”
苏凌心中暗忖了一阵,点了点头道:“你怀疑的不是没有道理,但事情未弄清楚之前,还是静观其变吧,那些女子,暂时不要营救,以免打草惊蛇!”
韩惊戈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喏!”
韩惊戈遂又道:“属下探听的第二个消息,就是似乎最近几日,那阴阳教主并未在阴阳教中,似乎出了远门,但究竟去了何处并不知晓......不过,苏督领从阴阳驿离开之后,昨日阴阳教的教徒从元始峰极乐顶来到了阴阳驿,言说,教主不日便回,已然传信,要阴阳驿做好准备,送阴阳驿中的信徒上元始峰极乐顶就在这两日......”
苏凌暗想,那什么神功大计,对于整个阴阳教来说都是眼下的重中之重,按照常理,这阴阳教主蒙肇定然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阴阳教的,但为何偏偏离开了,他又是去了哪里,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让蒙肇在这关键时刻离开阴阳教去见他呢?
苏凌按下疑问,又问道:“你打探的第三个消息是什么?”
韩惊戈想了想,遂道:“属下又次暗中接近阴阳大殿,当时那教主还未离去......属下听到了阴阳大殿中有人说话,便蔽了气息,暗自听他们说什么,属下点破窗棂纸,看到大殿之中,有二男一女,三个人......”
苏凌心中一动,已然隐约猜出这三人是谁,却不动声色道:“哦?是谁,可看清三人相貌了么?”
韩惊戈摇摇头道:“这二男一女,中间是个黑袍人,穿了一身黑袍,与黑袍连体的一顶宽大的黑帽遮了那人的脸,属下根本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另外的一男一女,似乎是一起来的,女的一身火红纱衣,男的却是一身道装打扮,不过两人皆背对属下,属下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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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闻言,心中稍定道:“他们说些什么......”
韩惊戈回忆了回忆道:“属下觉得,那黑袍人就是阴阳教主,他亦自称姓蒙......不过从他对待那红纱女娘和那道士的态度上看,却是大相径庭......”
“怎么个大相径庭?”苏凌有些不解道。
“那教主似乎对那火红纱衣的女娘十分恭敬,甚至有些讨好......更是恭称她为圣姑......可是对那个道士似乎不怎么喜欢,出言多冷漠,好像若不是给那红纱圣姑面子,早把那道士撵出去了......”韩惊戈一边回忆一边道。
苏凌暗笑,看来那贫嘴的浮沉子走到哪里都是讨人嫌的主。
苏凌又道:“除了这些,他们说了什么......”
“哦,对了,那红纱圣姑和那道士的身份,属下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