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也摸到了赵钱的直播间，她看了赵钱的照片好一会儿后，把师父给她的各种证书都拿出来，学着赵钱的样子对着视频。

“你也看看芽芽的证书。”

那些证书厚厚的一叠，什么土地持有资格证啊，道教协会办法的三清观观主证啊，天师资格证啊之类的。

赵钱仔细看了上面的公章，和他的道教协会道士资格证是一样的。

[好，我相信你确实是有资格的人了。]赵钱继续发弹幕，[但你还是不能证明那个壁虎皮曾经是个妖怪，我师父说过，壁虎青蛙昆虫之类的生物，想要成精怪，除非原本就在什么灵天宝地里生活，不然一万年都难得遇到一个。]

[你别想着把责任推到妖怪身上，还是快点让道观的大人过来，我会上报道教协会的报警的！]

看了赵钱的最新发言，芽芽不慌不忙地说：“哦，你的意思是，壁虎、青蛙还有鱼，都很难成为妖怪哦？”

赵钱点了点头。

芽芽就说：“那你桌子上养鱼了吗？”

赵钱看了眼自己的课桌。

他确实有一条小时候就开始养的红色小金鱼，记忆里好像是在套圈圈的摆摊里套回家的。

小鱼的寿命很长，到现在还一直陪着他。

上大学后离开家，怕小鱼在家里得不到好的照顾，他就把小鱼带到了大学宿舍。

可能是小时候就没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小鱼一直5厘米长，网上有人把这种鱼叫做老头鱼。

赵钱觉得，就算是老头鱼，他养的老头鱼也是最漂亮的一条。

不对啊，明明是在说八卦镜被偷的事情，怎么话题变成了鱼？

[你这小孩还挺贼的，还知道转移话题，我们不是在说壁虎妖吗？]

芽芽：“因为听你的意思，壁虎妖和鱼妖一样难得遇到，你觉得芽芽遇到壁虎妖是假的，但是你自己身边就有鱼妖哦。”

赵钱：[???????]

听着芽芽用稚嫩的嗓音，轻描淡写的说出让人害怕的事，赵钱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