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也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现在盛京各世家人心惶惶,她若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带着庆王出去逛夜市,到时候秦奉天美美隐身,她还不知道要被骂成什么样呢。
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也为了名声,她不能跟秦奉天出去。
秦奉天“哦”了一声,明显心情低落。
年宿宿也怕秦奉天下次真的来找她,于是连忙进行二次打击,“王爷,我说句不好听的,您和殿下都是为了查案住进相府的,怎么殿下就知道每日外出收集线索,在府内巡查,反观王爷,晨起去逗鸟,午时去膳房点晚膳的菜,拿着鲁班锁往廊上一坐就是半日。您是来帮忙的还是来相府游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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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奉天被点得面红耳赤。
觉得话说得还是不够难听,年宿宿又补充道:“现在外头有多少人拿殿下和王爷对比您不是不知道,在这件事上就能看出您不及殿下的十分之一!”她特地拔高音调,以一种“你看看人家子涵”的语气训斥。
门外准备敲门的手一顿,滞住了。
秦君郁感觉仿佛有一股热气从胸膛直窜上脑门,红了脸。
房内谈话还在继续,但他听不进去一句,满脑子都是那句“不及殿下的十分之一”。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猛地拉开。
两人迎面撞上。
秦奉天脸红脖子粗。
秦君郁面红耳热。
大概是这副样子被自己的死对头瞧见了秦奉天觉得丢脸,连招呼都没打就落荒而逃。
房内的年宿宿看到了门口站着个人,伸长脖子往外瞧,不确定地唤了一声,“殿下?”
秦君郁莫名紧张起来,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句“不及殿下的十分之一”。
他梗着脖子入内,对上年宿宿那双妩媚灵动的狐狸眼,一时说不出来话,就连来这的目的都想不起了。
她坐在桌前,不知是不是因为用了茶的缘故,红唇上泛着莹莹水光,加上一身水粉襦裙,显得她越发娇俏。
年宿宿见他不说话,疑惑地歪了下脑袋,“殿下?”
秦君郁回神,脸上罕见地出现慌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