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笑得眉眼弯弯,揉揉他的脑袋,“好啊,小狗狗。”

秦君郁:……怎么感觉心里酸溜溜的。

翌日。

年宿宿起床时一楼大堂已经有不少人在吃茶了,但是没见到昨天那支商队,猥琐男估计吓得带着他的人一大早逃走了。

“早啊姐姐。”

年宿宿闻声转头,年巧月神清气爽地朝她招招手,她身后还跟着个秦奉天。

“早。”

年宿宿翻了个白眼,逃到楼下去找秦君郁。

塔亚丽见到她下来拉着她问了昨夜的情况,还说等回到西肃会让她父汗查那伙商人的来历,再给他们吃点教训。

年宿宿又想起猥琐男被秦君郁教训,揍成猪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秦君郁云淡风轻地喝茶,仿佛事外人。

给他们上菜的还是昨天的店小二,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姑娘,公子,请慢用,有什么需要再叫我哈!”他点头哈腰地端上来一盆羊肉汤,两碗米饭还有三个小菜。

“你说,他是怎么做到昨天狗眼看人低,今天就给人当狗的呢?”

年宿宿扒着饭,百思不得其解。

那店小二见年宿宿盯着他,讨好地点了点头。

秦君郁一口汤还没咽下,听着这话直接呛到了,她身上总是有一种不顾人死活的幽默感。

用完膳,队伍继续向西进发,与秦君郁的推测相差无几,他们用一天到达了楼烦,又花三天赶到雕阴,雕阴北面邻长城,往下走就是延安。

有两天晚上他们没能按计划赶到驿站休整,年宿宿只能挤在狭小的马车上睡觉,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

而秦君郁为了避嫌,让她在车内睡,他在外面守了一夜,第二日赶路时他坐着睡着了。

年宿宿又想起了她的大马车,愈发不爽。

“殿下,能不能想个法子把大马车抢过来呀。”年宿宿眼巴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