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玩够了没?该走了。”他嘴里含着一根草棍,胳膊攀在年宿宿肩膀上,吊儿郎当地没个正形。
年宿宿回头看了眼官道上的队伍,士兵们已经在调整状态,准备启程了。
而前方秦君郁的身形出现在视线里。
“马上马上!”年宿宿肩膀往下一沉,惊蛰滑脱了,整个人栽了一栽,她举起双臂朝秦君郁喊:“殿下!我们要赢了!”
惊蛰吐掉草棍,看着她视线所在的方向,皱眉道:“这么远的距离,他听不到。”随后他又得意地补充:“如果是我们庄主,他肯定能听到。”
“你是说玄机?”年宿宿下意识反问。
“啊?!”惊蛰大惊,指着她指尖发抖,“你你你……你认识我们庄主?你还直呼他的名号!你这是大不敬!”
年巧月站得远,没听到他们俩在说什么,只知道一个淡定从容,一个急得快炸了。
年宿宿见他反应这么大,便故意吐着舌头做鬼脸又喊了两声:玄机!玄机!略略略!
“你你你……”惊蛰生气,又拿她没办法,最后双臂环胸,怒哼一声生起闷气来。
据她的观察来看,玄机对惊蛰来说,好像是偶像般的存在,既敬佩又不可亵渎,他不行,别人也不行。
年宿宿深思起来,惊蛰知道自己是被玄机亲自下令逐出山庄的吗?应该不知道吧,这跟偶像塌房有什么区别?
她小心翼翼地瞄了惊蛰一眼,这孩子,还是不知道的好。
秦君郁稳稳地将马勒停在终点。
秦奉天在姗姗来迟。
“王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您不会骗我一个小女子吧?”年宿宿两根食指对中戳了戳,一脸委屈。
秦奉天翻下马,与年巧月走到她面前。
他看看年宿宿,又回头看阴沉着脸的年巧月,硬着头皮道:“当然不会,愿赌服输!”
得到肯定的答案,秦君郁背着手信步离开,嘴角还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