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这一套小连招这么丝滑,但年宿宿心里其实没底,万一秦君郁不配合她怎么办?
她本想将皇后有意联姻的事说出来,但秦奉天这个因素更不确定,万一当场驳了她,岂不完蛋?于是只能委屈一下秦君郁了。
年宿宿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希望他能懂自己的意思。
“太子殿下竟与年姑娘有婚约?”坷罕纳似乎很意外。
就连身为她知心之交的塔亚丽都露出惊讶之色,坷罕纳觉得很奇怪。
别人不知道,年巧月和秦奉天却清楚得很,年宿宿压根儿没有定亲,不过是为了躲过二王子的追求,死马当作活马医拉秦君郁下水。
但秦君郁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捆绑他的婚事,就连皇帝,深知他的脾性也从不自作主张为他指婚。年宿宿这次是打错算盘了。
年巧月得意,等着看秦君郁怎么揭穿年宿宿,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秦君郁含笑回握她的手,揽着她的肩膀让她靠近自己,“诚如年姑娘所言,我们的确定亲了,等两国事情了结,就会举办婚宴。”
年宿宿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心跳得极快,在一众道贺声中,她只能听见秦君郁的道谢声。
二王子十分不甘心,但没再说什么,脸色铁青地喝着闷酒。
接风宴总算平安度过。
可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