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郁面无表情,“急什么?”
阿隼恨铁不成钢,看一眼身后,眼一瞪,发现年宿宿不在,直起腰在周围寻了一圈都没看到人影。
惊蛰跟个老鼠一样在偷吃,没心没肺。
阿隼抹汗,“殿下,真的该急了,年姑娘不见了。”
……
年宿宿跟在年巧月身后的刻意与她保持着四五步的距离,万一她偷袭怎么办?
烤肉吃得正起劲呢,年巧月偏要拉她出来,说有重要的事跟她说。便宜惊蛰那个大馋币了。
可她跟着走了一路,年巧月也没说是什么事,眼看就走到城门了,离广场有几百米的距离,心中愈发不安。
“你叫我出来到底什么事儿?不说我可回去了。”她停在原地威胁年巧月。
年巧月转过身,月光下杏眼泛着水光,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姐姐,随我进城就知道了。”
年宿宿觉得这是个陷阱,满脸拒绝,“这又没人,你现在说不行吗?再说了,我跟你还没好到可以秘密会谈的程度吧?”
年巧月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也不大好,但想到她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她就沉住了气。
她往前走,靠近年宿宿,“姐姐,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且这是西肃,我无权无势,你还怕我害你不成?”
“真好笑。”年宿宿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你手无缚鸡之力,我就能倒拨垂杨柳了吗?”
她可是比脆皮大学生还脆的脆脆鲨。
年巧月见这招不行,决定动之以情。她突然落了两滴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年宿宿,“姐姐,我比不上你是年家的嫡女,知书达理、给家中长脸。在父亲母亲面前,我从来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怕从他们眼里看到失望……”
“哎哟喂。”年宿宿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叫一个嫡嫡道道哇。”
有一种穿到了《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里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