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庶出的年二小姐矫情做作,心肠恶毒,一股小家子气,敏感又自卑,甚至为了攀龙附凤,不惜用自己的名声作赌。
这次被人当场抓住,不浸猪笼,以后也没有哪家公子敢娶她了。
若年姑娘做东宫的女主人,阿隼双手双脚赞同,不敢想到时候死气沉沉的东宫得变得多有生机。
阿隼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笑容一下收住。他是不是想太远了?年姑娘和殿下八字还没一撇呢。
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他听到秦君郁淡淡地“嗯”了一声。
阿隼颇为挫败,明明他的转述感情丰富!细节到位!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热血沸腾,可为何殿下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呢?
难不成是因为殿下觉得年姑娘这么做太张扬了?
不应该啊,殿下没法出面澄清谣言,年姑娘自己解决了,不正合他意吗?
阿隼越发不懂了。
而车里的秦君郁,看似淡定,实则心情和阿隼差不多。
听着阿隼慷慨激昂的描述,他甚至能想象到年宿宿当时是何种表情、何种语气、何种动作。
以她的性子,一定是表面柔柔弱弱,实则心里毫无差别地攻击了所有人的族谱。
想到她骂骂咧咧的样子,他嘴角不自主轻轻往上一勾,漾出一抹春风拂面般的笑意来。
“确实聪慧。”
……
西厢院。
年巧月一路哭着跑回了院子里,张婆子正好要出门,两人在院门的拐角处撞得人仰马翻。
“哎哟!”张婆子痛得目眦尽裂,一把老骨头摔得粉碎,她感觉自己的尾椎骨被坐断了。
又痛又怒,她瞪大眼睛,指着撞倒她的那人,正要破口大骂,“天杀的!你……”
年巧月这么一摔,帷帽被掀飞,露出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来。
张婆子看到年巧月的脸吓得手脚并挪着屁股往后退了几步,手指指着她颤抖地喊:“妖……妖怪!退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