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眼神乱飞,唯独不敢看他,“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她唯恐秦君郁再继续问下去,自己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殿下,您怎么会来东厢院?而且……这么光明正大?是不是不合规矩?”
“你好歹……好歹背着点人啊!”年宿宿恨铁不成钢。
一个男子,就这么进了她的院子,万一被传出去,她又要被人骂“人尽可夫”了。
秦君郁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院子,“要不……我去后院翻窗进来?”
这样算是掩人耳目吗?
记得几日前他以玄机的身份翻窗进她房里,她好像没说什么,就是被惊蛰吓了一跳。
想起惊蛰,当时他先走了,然后惊蛰留在房中,他们究竟俩说了什么?
秦君郁十分好奇,回想起来甚至有点后悔自己走得太早了。
年宿宿赞同地点点头,“下次记得这么做。”
两人说话的间隙,院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年宿宿突然想起来,半个时辰前她让知画带几个丫头去库房领过冬的衣裳和银丝炭,现在也该回来了。
如果让她们看到秦君郁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
知画还好,就怕另外几个丫头嘴不严实,万一传到西厢院,年巧月肯定要故技重施,坏她名声。
年宿宿二话不说,拽着秦君郁的胳膊将他往屋里拖。
“年姑娘!这……这更不合规矩吧?”秦君郁惊状万分,人已经进到屋里了。
年宿宿大手一挥,“没事,反正你又不是第一个。”
玄机还在她房里睡过一觉呢,那会儿他毒发,就晕在门口,若不是拖不动,她肯定要将人搬到榻上去的。
她一个现代人,对男女间的距离比古代人的接受度要高很多,所以男人进她房间,她并不觉得有失规矩。
至于刚才在门外让他背着人过来,单纯是怕传出去了对他们俩名声不好。
“不是第一个……?”秦君郁一脸震惊,他几度欲言又止,“难道还有别的男子进过你的房间?”
若是阿隼在此,一定要吐槽一句:殿下,您不是明知故问吗?除了您还有谁进来过,您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