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郁:“父皇,眼下朝中事务繁忙,南疆战事又刚刚平定,西部战乱又起,正值多事之秋,儿臣身为储君,理应为父皇分忧,给众臣作表率,暂时无心儿女情长,更没有做好成亲的准备。”
以国家大事为重,把个人私欲放到一边,没人敢说太子的一句不是,也因为这个理由够充分,皇帝不好再催婚,直接把目标放到了老二秦冠清身上。
秦冠清知道逃不过,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父皇知道儿臣做惯了闲云野鹤,在京城里待不住,一年到头都不见得能在府里住上半个月。若是把这些貌美如花,沉鱼落雁的姑娘娶回去,岂不是害了她们?所以啊,儿臣还是不与皇兄、皇弟争贤内助了。”
皇帝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几个儿子中,老二虽是最解风情,性子最豪爽,也最招姑娘喜爱的,但有哪个女子愿意嫁给一个浪子呢?
“罢了罢了。”皇帝无奈地挥了挥手,“那老三和老四呢?”
秦奉天:“两位皇兄都尚未成亲,儿臣怎能越过他们去?”
秦思逸:“三位皇兄都尚未成亲,儿臣怎能越过他们去?”
五皇子自不用问,他才十岁。
大费周章地搞了这么一个宴会,想让几位皇子早点成家,结果一个两个都说不想成亲。
皇帝头疼。他这么大年纪的时候,府中已经妻妾成群,孩子都能跳会跳了。
可这几个儿子的脾性他是最清楚的,勉强不来,只好依着他们的意思,先把这事放一放。
几位皇子都无意娶妻,姑娘们怅然若失。
宴会结束。
年宿宿跟在年丞运后面,两人前后出了庆晖殿。
秦君郁等在殿门,见父女俩出来,目光一直在年宿宿身上,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明显是在刻意等他们。
年丞运在他面前三步的距离停下,回头看了年宿宿一眼,低声道:“我在西值门等你。不要耽误太久了。”
年宿宿:“是。”
年丞运先一步离开。
庆晖殿来往人多,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两人顺着长廊往前走,在尽头拐个弯就避开所有人的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