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紧盯着窗口,忽见一个男子抱着人跳了下来。
“主子?”暗卫发出疑问。
阿隼瞬间看过去,只看到一个逐渐走远的背影,那身衣服显然是玄机的。
他摸了摸下巴,疑问地问:“你说主子为什么要用庄主的身份去救年姑娘呢?”
这样年姑娘的好感都加在“玄机”身上了,哪还有他家殿下什么事啊?
默默付出的都是太子殿下,库库刷好感的都是天玄山庄的庄主。
阿隼觉得殿下也太偏心了!顿时愤愤不平。
暗卫:“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阿隼咂舌,“话是这么说,但是我觉得很有必要要区分一下。年姑娘现在还不知道主子和殿下是同一个人呢,万一到时候年姑娘爱上主子了,看不上殿下了怎么办?”
“那年姑娘爱上主子不就等于爱上殿下吗?”
阿隼恨铁不成钢,“榆木脑袋!”
他和这人没法儿沟通。
东厢院。
玄机把年宿宿放到床上。
她双颊泛着异样的红晕,眉心紧拧,额上渗了层密密麻麻的细汗,看上去很难受。
一猜秦奉天就知道给她下药了。
一种是使人昏迷的,另一种……便是催情的,否则她不会这个状态。
“年姑娘?”他单膝跪在床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冰凉的手掌覆上她发烫的脸颊时,她本能地把脸贴过去,蹭了蹭,眉心舒展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在朝主人撒娇。
玄机留恋地舍不得将手抽出来,顺势捏了捏脸上的软肉。
恍神了片刻,他抽离出来,依照记忆找到了年宿宿的小药柜。
他想找一些能让人清醒过来的药,先把助眠的药效给去了,再让她自己来配另一种药。
但翻箱倒柜了许久也没找到合适的,瓶瓶罐罐上贴的标签太过奇怪,他看不懂,不敢乱用。
最后拿起了贴着“斗志昂扬”的小瓷瓶,拔开小塞子,里头是精油状的液体。
玄机放到鼻尖嗅了一下,的确很上头,那种冲击感直击大脑,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这应该是提神醒脑的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