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哼哼唧唧,撒娇道:“光说不做假把式,你倒是来点行动证明给我看啊。”
只要把秦君郁推下太子之位,再让皇帝立天儿为储君,介时再让皇帝来个意外身亡或是缠绵病榻不治而亡。
那时整个天下都是他们的,又何愁不能在一起呢?
秦泽海刮了刮皇后的鼻子,“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皇后等着下文呢,眼巴巴看着他,他却没有要往下说的意思。
她霎时心寒,“什么计划连我都不能听?难不成你还怕我出卖你啊。”
皇后推开秦泽海,下了地,走到一边的木凳上坐着,脸别到一边作生气状。
秦泽海无奈,上前要拉她的手,她躲开。
“二娘你多虑了,我不是信不过你,我是怕……”他指了指帐门压低声音道:“隔墙有耳。”
皇后不接受这个理由,“你人来的时候怎么不怕被人看见?现在说句话怕隔墙有耳,你自己听听像话吗?”
秦泽海拧不过她,只好将计划全盘托出。
“我今夜会命人去马厩在皇兄的马上动手脚,明日皇兄一骑上那马,奔入危险重重的深林里,你猜会发生什么?”
皇后的脸上浮现笑意。
他掐着她的脸,笑道:“不管发生什么,太子是负责人,这与他脱不了干系。万一皇帝命丧猛兽之口,太子就有弑父夺位之嫌,众臣断不可能让他继位,那么朝中拥立天儿一派的人便是剩余皇子中最多的,到那时……”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就算皇帝不死,幸运地捡回半条命,他也会与秦君郁生嫌隙,处处提防着他,他这个太子可就没那么好当了。
皇后听完忍不住夸他:“泽海,你真是足智多谋!我果然没看错人。”
秦奉海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那你是不是得给我点奖励啊。”
营帐里传出淫乱之音,但皇后特地吩咐了守卫要离营帐二十步外守着隔得远,并未听到。
反而是在窗口站着的玄机听了个清清楚楚。
从秦泽海进去时他就已经在这了,刚才两人的话听得一字不落。
女子的呻吟,撩拨着营帐里男人的心弦,同时也让营帐外的人回想起了某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