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最明艳的笑容,说着最剜人心的话。
秦泽海瞪着她,双眼发红,连眼球都在颤动。
他的目光突然移到她的身后。
年宿宿侧目,秦君郁走到她身后。
“皇叔,是您自己来,还是侄儿亲自动手呢。”他勾起嘴角,一个阴冷的笑。
秦泽海双目猛地一闭,重重吐纳了几次,最后妥协。
他将颤抖的双手伸出去,手背向上。
所有人的目光齐聚在那双手上。
双手一翻转,掌心向上,但并没有颜色。
皇后再次松了口气。
秦泽海的脸突然抽搐起来,像是笑得太猛了而将五官扭曲,又像是太过兴奋失去了表情管理。
他落下一滴泪,却很是得意,面目狰狞地质问两人:“怎么样?有吗?看到什么了?”
他像疯了一样。
秦君郁握紧了拳头,当场就想给他来一拳。
暗卫的掌心发红,说明年宿宿的法子可行,但秦泽海手心没有染色,是不是说明了他是清白的?
众人又开始交头接耳。
“什么?居然没有染色?”
“难道庆王真是冤枉的?”
“那暗卫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庆王?是受了谁指使吗?”
皇帝也开始动摇了,难不成真的不是贤王?
年宿宿不紧不慢从袖口中抽出一张帕子,温柔抖开,放在自掌心上,隔着手帕她捏住了秦泽海的食指。
秦泽海的笑容瞬间消失,咬牙切齿地问:“你要干什么?”
年宿宿柔声道:“王爷,请您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