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要往里走。

“哎!等一下!”宁妃拦住他,“本宫正巧有一事要告诉王爷。”

秦奉天问:“什么事?”

宁妃神神秘秘地低声道:“事关你皇叔,王爷想知道吗?”

“想。”

宁妃跟哄孩子似的,把秦奉天拉到一边,瞧准了周围没有人,才告诉他:“依本宫看,那日仁亲王给御马下药,另有隐情。

如果仁亲王有同伙,将同伙供出来,皇上一定会念在他坦诚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她想借此机会诈一诈秦奉天,看皇后是否与此事有关。

毕竟秦奉天是个蠢的,说不定脑一热把事全抖了出来。

可她漏算了一层——秦奉天是个蠢的,根本没听出来她的言外之意。

秦奉天只听到了前半句,自动屏蔽后半句。另有隐情,也就是说皇叔其实是被冤枉的。

他情绪激动,“宁妃娘娘!您也觉得皇叔是被人诬陷的吗?”

宁妃:“本宫问你,你可知道那晚仁亲王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秦奉天:“如果皇叔是冤枉的,到底是谁想害他呢。”他挠了挠头。

宁妃:……

生了这么个蠢儿子,也不知道皇后心里作何感想。光是与他聊两句,宁妃就觉得生无可恋,更别说皇后养了他二十几年,得有多崩溃。

宁妃突然有些同情皇后。

看来从秦奉天这是得不到什么信息了。

宁妃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奉天个傻大个儿还在挠头苦想。

……

一大早,知画就拉着年宿宿出了门。

街上人头攒动,如潮水般往城门口涌去,几乎所有人都是为了迎接镇远大将军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