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个小插曲到这已经结束,可不小的动静却把箫将军和秦君郁从男宾席引了过来。

其他男子不好越过屏风,只能竖起耳朵,听着另一边的动静。

箫将军一到,殿内立马安静下来,他身上带着一股威慑全场的霸气,众人的目光都变得小心翼翼。

“怎么回事?”他用低沉粗糙的嗓音问。

秦君郁的目光落到年宿宿身上。

她虚扶着李瑶鸢,脸色不悦,脚边还有几块碎瓷片,但看样子主角并不是她。

他的心稍放了放。

箫云筝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他,自然知道他在看谁,心里酸溜溜的。

年宿宿抬眸看了眼,正好与他对视上,两人对视了几秒,默契地将视线移开。

三人都掩饰得极好,没有人发现其中微妙的情绪在蔓延。

箫剑霆将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压低声音提醒道:“父亲,来者都是客,王姑娘并非故意,传了出去肯定会说我们箫家欺负人,树大招风,我们现在在风口浪尖上,小心为上。”

箫将军战功赫赫,但在为人处事这方面没有他大儿子灵活,箫云筝倒是随了父亲,性子直来直往。

在与各家关系的处理上,箫将军大多数时候都选择听箫剑霆的,这次也不例外。

他大笑数声,“我当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只是烫了一下。”

他拍拍箫剑霆的肩膀,“我家这小子,毒箭、利刃见得多了,区区一杯茶水,还不足以放在眼里。只要姑娘们没事就好!”

姑娘们陪了个笑脸。

再如钢铁般强硬的人,身体也是肉做的,滚烫的的茶水一倒下去,她们亲眼看到箫剑霆手背立马红了一大片,怎么会像他们父子二人说得那样云淡风轻。

一切都是想息事宁人的说辞罢了。

东道主和受害者都没说什么,她们不好揪着不放,于是这事就这么揭了过去。

箫将军和秦君郁回了男宾区,与那边解释酒楚。

箫剑霆则是去后院等大夫过来查看伤势,虽然李瑶鸢没有伤到,但箫剑霆执意要她一起去。

年宿宿觉得太过反常,本要陪着她去的,李瑶鸢拒绝了,这么做岂不是告诉全场的人她们不信任箫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