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云筝和李瑶鸢都没带随从,年宿宿不好叫知画跟着,便给她和惊蛰放了半天假,准他们到街上玩。
三人并肩同行,有说有笑地走到了盛京最大的茶楼——泰和茶楼。
泰和茶楼不同于缘来酒楼,前者是茶馆,后者是饭馆。
泰和茶楼一楼大堂的戏台子几乎占据了一半的空间,剩下一半整齐摆放着桌椅,二楼的围廊上几乎全是看客。
或许是因为过年,人并不少,看衣着都是富贵人家。
“云筝,你确定还有位置吗?”年宿宿嘴角扯了扯。
倒是有几个位置空着,但一看就是有人预留的,否则他们也不会放着这么好的位置不要,跑到二楼去趴着栏杆往下瞧。
箫云筝眨眨眼,示意她放心,然后朝柜台走去。
帐房先生正劈哩啪啦打着算盘,箫云筝走近与他说了几句什么,只见他面露诧异,诚惶诚恐地朝箫云筝揖了一揖,随后转身入了帐房内。
箫云筝回头,朝不远处的二人抛了个媚眼。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那帐房先生的态度也能看出箫云筝定认识茶楼背后的大人物。
年宿宿默默给她坚起了个大拇指。
等箫云筝把头转回去,她忍不住问李瑶鸢:“云筝不是才回来半月吗?怎么会和泰和茶楼的人有交情?”
能在盛京做大生意的,都不是普通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最重要的是有人脉。
李瑶鸢也一知半解,“我前日与她来了一次,见是茶楼老板亲自来接,好奇便问了几句,听她的意思……茶楼老板与箫大公子是旧友,似乎交情不错。”
这就不奇怪了。
年宿宿没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