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婕妤的父亲官职并不高,在朝中亦是独来独往,从未有过结党营私之举。
尽算她生下了五皇子,仍旧尽心伺候,不会持宠而娇,皇帝对她是喜爱的。
若她今日过问朝政,形象就大不如前了。
她不会做这种蠢事。
……
正月十五这日,年宿宿收到了玄机的信,信上用端正的小楷写着五个字:一切安好,勿念。
她心中大石终于落地。
“小姐,今夜要入宫赴宴,您还记得吗?”知画的声音由远及近,传入屋内时她人也到了。
年宿宿不动声色地将信折起来,“我记得,母亲今早命人送了衣裳过来。”
知画把她拉到梳妆台前,“时辰不早了,先梳妆吧小姐。”
年宿宿任由她舞弄。
等一切准备就绪,夜幕也已经降临。
年宿宿与年巧月同乘一匹马车,车内氛围十分诡异。
年宿宿不想搭理她,只是她不如她的愿,主动挑起话题,“姐姐,我还欠你一句谢谢呢。”
“谢什么?”她警惕地问,心中腹诽:年巧月肯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年巧月轻笑,“姐姐对我的防备不要这么大嘛。那日若非姐姐出言相劝,爹也不会同意把我娘的牌位迁入祠堂,所以我要谢谢姐姐。”
她嘴角抽了抽,嘟囔着:“口头谢有什么用,真要谢还不如给我几百两银子花花。”
“什么?”年巧月只听到她说什么“几百两银子”,这天文数字将她吓得心惊胆战。
“没什么。”年宿宿敷衍过去。
年巧月揉着手帕,时不时瞄她两眼,年宿宿忍无可忍问她想干什么时,她顺理成章提出诉求:“姐姐去年说答应帮我嫁给庆王,现在还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