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年宿宿深夜到后山竹林,并非与人私会,更像在寻找着什么。
年巧月翻来覆去,没能想到其中缘由,最后疲惫不堪,沉沉睡去。
翌日。
一大早欣婕妤就带领众人到前殿诵经。
主持跪在最前头,欣婕妤带着秦文渊在他旁边,侧头向他讨教佛家之道。
秦文渊一脸冷漠地看着佛像,一看就知道他并不信这些。
只不过碍于他们是以祈福的名义住进来的,所以这些不得不走这些流程。
几位姑娘跪在后面一排,年宿宿昏昏欲睡。
“姎姎。”左边的李瑶鸢推了推她,别睡,佛祖会怪罪的。”
李瑶鸢到底是传统封建世家的小姐,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忌惮得很,这一点从进甘林寺开始,年宿宿就发现了。
她擦去嘴角的口水,艰难地睁开眼睛,“我不是在睡觉,我在闭目养神,我在打坐,我在默念经文……”
说着说着,上下眼皮打架,人往旁边一栽,差点摔倒,幸亏李瑶鸢拉了她一把,这才没出糗。
李瑶鸢的左边是箫云筝,她比年宿宿好不到哪去。
李瑶鸢左拉一个,右拉一个,根本顾不过来。
“云筝,别睡……”
“姎姎,别睡……”
王月娇白了箫云筝一眼,低声嘟囔:“昨天晚上不肯睡,现在在这里睡,一点教养都没有。”
她眼底一片乌青。
闻言,年巧月笑了笑,从禅院过来时就听到王月娇在阴阳怪气箫云筝,说她大半夜不睡,非要亮着灯捣鼓什么鲁班锁,结果害得她也不能睡。
王月娇熬了一夜,之所以现在没有像箫云筝那样困得要一头栽倒,是因为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被气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