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啊。”秦文渊一会没看,她就停手了,只很出声提醒。
“哦……”她继续转动手腕。
两人沉默下来,书房内只有墨条和砚台磨擦发出的“沙沙”声。
年宿宿在心中哀嚎:什么时候才能停下啊!
她的手腕都要断了。
两个时辰后……
秦文渊坐得仍旧端正,笔杆握得极稳,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疲倦,倒是站在旁边磨墨的年宿宿,站都站不住了。
她倚着书案,将一半的力压到上面,剩下一半硬撑。
手腕又酸又累,情绪由无奈,到烦躁,再到恼火。
她怀疑秦文渊是故意整自己的,明明欣婕妤带来的宫人不少,他大可叫他们来帮忙磨墨,他没有,而是叫她来,一磨就是两个时辰。
可年宿宿不明白,她也没得罪过这个小屁孩啊,怎么会被他记恨上呢。
心里上演了一出大戏,表情越发凝重。
在她崩溃的边缘,秦文渊终于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