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就来拿人,官府办案都没有这样的道理,王姑娘是得了谁的令,又是替谁办的事?
本王今日倒是要瞧瞧,哪个胆大包天的要重立琉璃律法。”
如此大的罪名扣下,王月娇直接跪下了,她连磕了三个头,“殿下恕罪!殿下恕罪!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妙觉看得一愣一愣的,原来这就是太子的震慑力吗?
自己怎么拦都没用,反而被骂人狗血淋头,太子一出现,就吓得她肝胆俱裂,跪地求饶。
妙觉小小的心灵受到了大大的震撼。
秦君郁深深吐纳了一回,不耐道:“既是佛门净地,不宜见血光,便罚你到佛祖面前跪五个时辰,忏悔,思过。”
“谢殿下。”
被罚了,还要谢谢他的不杀之恩。
王月娇提着裙踉跄起身,离开前仍不死心地朝半开半掩的房门看去,秦君郁一个侧身,挡住门缝,她什么都没看到。
妙觉看了眼盛气凌人的秦君郁,吓得再不敢直视他,说话都变结巴了,“太……太子……殿下,药……药熬好了。”
秦君郁斜睨他一眼,转身回房。
“端过来。”
妙觉大喘气,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忙不迭拿药去。
秦君郁将门阖上,转身见年宿宿已经醒了,只是病态感很重,无精打采的。
她睁着眼,眼皮沉重,动了动嘴唇,良久才发出声音:“水……”
正巧妙觉端了药过来,秦君郁便喂她喝了药。
妙觉不敢在房里多待,抱上弄脏的被子离开了。
喝了药后,年宿宿精神不少,但仍是有气无力。
她瞥到地上堆在一起的外袍,觉得有些眼熟,又垂眸看了看自己的,俨然不是她昨天穿的那套。
瞳孔一缩,她看向秦君郁,他穿的也不是自己的衣服。
得知她在看什么,秦君郁心虚,不敢看她。
“殿下……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她红着脸问。
秦君郁哽着嗓子“嗯”了一声,随后又解释:“衣服脏了,我只帮你换了外袍……其他……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