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巧月想说理想说不了,他这副模样摆明了是针对她们,讲理行不通的,而他是太子,只有他欺压别人的份儿,别有别人喊冤的?
不过就算她们进不去,隔了一扇屏风,隐约能听到些动静。
两人伸长脖子,竖起耳朵,身子在原地,脑袋却已进了门。
欣婕妤越过屏风时,看见满屋狼藉。
李瑶鸢被男子的外袍裹得严实,靠在年宿宿肩上哭得双眼发肿,眼泪几乎流干了。
箫剑霆立在软榻边,怒目而视。
而榻边不远处,只穿了一条亵裤的主持正被箫云筝拳打脚踢。
他屁股下还坐着一团皱巴巴的鲜红袈裟。
“你个老没廉耻的狗东西!竟当着佛祖的面干这种下作事!你对得起身上这身皮吗!”
箫云筝边打边骂,仍觉得不解恨,又往他下身处猛踹几下,主持两眼一翻,痛晕过去,她这才罢休,双手叉腰喘粗气。
欣婕妤略显嫌弃,没想到平日念经拜佛,令她敬仰的主持,竟是这种人!实在可恨!
她斜睨躺在地上的主持一眼,便朝李瑶鸢去了。
眼下情况她已猜了个大概,一面心中信念崩塌,一面要佯装镇定稳住大局。
“李姑娘,本宫知道你受委屈了。”欣婕妤心疼地抚着李瑶鸢的后背,眼中流露的都是情真意切。
同为女子,她自然知晓贞洁对一个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李瑶鸢是名门闺秀,温婉娴淑,识大体又懂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