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巧月与李瑶鸢并不熟,何况在甘林寺时两人闹得有些僵,些时不好表示得太亲昵,她便在一旁站着。
年宿宿将她当成透明人,她也没把自己放在什么很重要的位置,达成了微妙的平衡关系。
李瑶鸢眸光闪了闪,抬眠看她,木讷道:“好多了。”
她握上年宿宿的手,语气平淡,“婉桃把那日的事都告诉我了。姎姎,谢谢你救了我,至于我爹……我不怪她,你也别因为我得罪他或是与他争执,不值得。”
年宿宿胸口闷闷的,听不得她这么说。
她从前并不是妄自菲薄之人,相反,她能自洽,能接受自己的不足和缺点。
如今这种自轻自贱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年宿宿总有一种不真实感。
年巧月冷冷地勾起嘴角,很是不屑。
“芝芝,不准这么想。”年宿宿恼火道。
李瑶鸢苦笑,“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默契地没有提到年巧月,她就这么干站着。
直到最后她实在憋不住了,主动开口:“听说李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