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亲王没有再派人盯着李府,这说明她的计划很成功。
“姎姎,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啊?”一道欢快的女声打断年宿宿的思绪,旋即胳膊被人挽住。
箫云筝看起来心情不错,挽着她沿河边走,“姎姎,半个月没见你了,还好吗?”
她话里有话。
年宿宿目光低垂,心知她想问的是什么。
李瑶鸢与她们二人要好,尤其是自己,与李瑶鸢接触时间最长,好友忽然离世,还是以这样一种悲惨的方式离开,换作谁都接受不了。再坚强的人,心也是软的,年宿宿也不例外。
她踢起一颗石子,闷闷道:“活着的人要带着离开的人的那份希望,好好活下去。”
她侧目,眼神温柔看着箫云筝,劝道:“你也是,不要太难过了。”
风吹得发丝扬起,箫云筝呼出一口浊气,轻轻“嗯”了一声。
说得容易,其实两人都做不到。
心中分明难过,却还要装作坚强安慰身边的人。
年宿宿又问:“箫公子呢?他怎么样了?还有王姑娘……”她忽然笑了,“现在应该称呼她为箫少夫人了。她呢?她可有闹事?”
以王月娇的性子,听说箫剑霆抛下她去找李瑶鸢,不可能无动于衷,就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