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郁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年宿宿不免有些意外,他他口中的“他们”是谁?
“我相信父亲和殿下不会做那样的事,那到底是谁……”话未问完,她脸色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深沉。
秦君郁知道自己不用再解释了。
“现在就是不知道年丞相的信件他是怎么拿到的。”他别有深意地道:“相府也并非安全之地,你们以后行事得多加小心。”
年宿宿点点头。
时辰不早,秦冠清来催她回去。
年宿宿嘱咐了几句让秦君郁好好养伤,等改天东宫守卫没那么严了,她再过来。
秦君郁答应,心中却不想她冒这个险。
秦冠清将年宿宿送到西直门,门口停着他准备好的马车。
夜深他不方便出宫,只能送到此处。
年宿宿很感激他,欠了他个人情,答应以后可以帮他一个忙,秦冠清欣然接受。
两人匆匆告别,分开。
回府路上,年宿宿想到月底的寿宴,又是一阵心烦意乱。
本来因为婚事她就已经睡不好吃不下了,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桩事,她脑子一下子被占满,几乎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秦君郁受了重伤,又被皇帝软禁,她不能再让他担心,所以能寄希望于另一个人——玄机。
如果自己要假死逃婚的话,让玄机帮忙最合适不过,毕竟他有经验。如此一来,也不会连累秦君郁。
打定主意,她决定过几天想办法联系玄机,看他有没有什么好法子能让自己脱身又不被怀疑。
相府。
年宿宿回到家已是深夜,大门紧闭。下了马车她只能步行绕到后门,准备从那块矮墙翻进去。
在正门停下的马车又嗒嗒嗒远去,空旷安静的街道激起一圈涟漪,很快又趋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