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郁懵懵懂懂地点了下头,他都怀疑“玄机”是不是他自己了,他都有点搞不懂“玄机”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年宿宿无辜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懂自己的意思。
她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秦君郁要是还要误会,那她也没办法。
幸好秦君郁没再纠结这件事,但年宿宿总觉得他并不是真的放下,为了安抚他脆弱的小心灵,年宿宿决定请他帮自己一个忙,让他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两人小声谋划着大计。
……
赵嬷嬷被惊心蛰打得在床上躺了四五日,年宿宿乐得清闲,赵嬷嬷的伤一养好,她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这天,赵嬷嬷顶着一张猪头饼般的脸叫年宿宿到院中练习仪态,彼时正是正午,外头的太阳又辣又毒,很难不怀疑她在故意报复。
年宿宿假意推托了几下,最后被逼无奈出了门。
她要的就是赵嬷嬷针对她,越狠越好!
“抬头,挺胸,收腹,沉肩,甩臂……”赵嬷嬷跟机器人一样来回重复着要点。
她声音夹杂着一点口水音,一看就是脸肿得说不清话了。
年宿宿强忍笑意,在院中顶着大太阳走了两三趟。
她柔柔弱弱地问:“赵嬷嬷,我累了,能不能歇会?”
赵嬷嬷严词厉色道:“累什么累!你才练了多久啊就喊累!”
院中有下人在打扫落叶,听到这边的动静忍不住驻足侧目。
年宿宿故意拔高了声音,让他们听清楚,“可是今天日头太毒了,我现在就觉得头有点晕。”
说罢,她站也站不稳了,踉踉跄跄地晃了几下。
因为她经常“装病逃课”,赵嬷嬷显然不信她,抄起戒尺往她胳膊上抽了一下,狠声问:“现在还晕吗!”
年宿宿面上娇弱,心里爽飞了,叫嚣着:再多打几下!
“晕……”
“啪!”又吃了一板子。
赵嬷嬷想起那日惊蛰掌自己嘴时年宿宿得意的嘴脸,顿时怨恨丛生。
她的脸现在还觉得火辣辣得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