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郡守正要回话,被秦君郁截了去,“既定下婚约,成亲只是早晚的事,陈大人唤她箫夫人就是。”
年宿宿瞪着他,感觉他在和自己作对。
秦君郁云淡风轻,一副我什么也没做的模样。
陈郡守闻着这战火味儿越来越浓,眼神在两人间反复横跳。
“箫公子此言差矣,成亲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人生顶顶重要的大事,您既没有三书六礼,也没有八台大轿来娶我,更别说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我又怎能算是你们箫家人呢?”
秦君郁轻笑:“原来夫人是怪我没有尽快把婚期提上日程。是我不对,让夫人久等了。等我们的事办完,回去立马三媒六聘,八台大轿,十里红妆,凤冠霞帔将你娶回家。”
年宿宿无语,他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却还要往这个方向上引。
她赌气没再理他。
“呃……这个……”陈郡守胆战心惊,他从来没想过太子妃是如此“彪悍”的女子,竟然当众和太子吵架,而且还是未过门的情况。
秦冠清这个局外人看得透彻,笑而不语。
陈郡守又看向箫云筝,目光迟疑地问秦冠清:“那这位姑娘是?”
他不敢问秦君郁,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秦冠清身上。
“哦,她是我妹妹。”秦冠清似笑非笑地瞥了箫云筝一眼。
箫云筝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