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多人啊!”
还有她熟悉的张郡守。
每个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古怪,或是感激,或是诧异,又或是好奇。
年宿宿将鱼往地上一丢,叉腰往上喊:“箫公子,我们是不是能回去了?”
箫剑霆哈哈大笑,“当然!”
他这五日吃不下睡不着,就是担心两人有生命危险,现在两个都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他别提有多高兴了。
若不是几十号人看着,他能把秦君郁揽进怀里狠狠拥抱一下。
碍于两个大男人这么做不太好,他忍住了。
秦君郁蒙着纱布,但对周围的一切都是有感知的,箫剑霆要扶他,被拒绝了。
箫剑霆只好一步三回头带着他往下走。
张郡守迎上去,仔仔细细近距离打量秦君郁。
“殿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殿下,饿吗?冷吗?”
“殿下,眼睛是怎么回事?”
……
秦君郁从张郡守身边走过,留下一句:“没事。”
张郡守讪讪一笑而过,转向后面的年宿宿,他小心翼翼地笑着问:“太子妃呢?可有……”
话未说完,只听见张郡守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喊:“太子妃!”
走在前面的秦君郁和箫剑霆立马紧张回头。
秦君郁看不见,箫剑霆冲了过去。
“年姑娘!”
年宿宿毫无征兆地晕倒了。
三日后。
年宿宿醒来,感觉身体被人折叠又展开了一样,又酸又痛,脑子更是昏昏沉沉。
箫云筝正端着药进来,见她要起身,加快脚步过去,放下药碗去扶她。
“我这是……睡了多久?”年宿宿扶着脑袋问她。
箫云筝坐到床边,给她喂药,“你已经睡了三天了,大夫说你受的内伤比较重,这五天都不知道你怎么挺过来的,换作一般人,早就五脏六腑衰竭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