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郁补充:“与民同庆的喜事便不能只是口头上说说,要有实际的行动。儿臣的聘礼加上年姑娘的嫁妆大概有一千万两纹银,三成便是三百万两。”
箫将军也不由得震惊了,三百万两……三百万两是什么概念?当时皇宫建成时也才用了六百万两,他们这一出手,就是半座皇城。
“每年的朝廷拨下的赈灾款不过十万两,三百万两如果全用于赈灾,大约能支撑三十年。”他点出了一个具体的数字。
三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朝廷若能省下三十年的赈灾款,对国库来说是很大的资助。
皇帝越听越觉得震撼,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居然有这样的觉悟,而且并非是做表面功夫给自己看的,他们连数目都算好了。
皇帝很欣慰,“郁儿,你和年姑娘心中有百姓,朕很欣慰。”他一拍膝盖,“就照你们说的办吧,反正是你们两人的金库,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两人欢欢喜喜地谢恩。
王月娇怔怔看着,脑子里还没转过弯来,三百万两和一千万两到底是多庞大的数目。
秦君郁不经意问起:“父皇和两位大人在商议什么家事?可有儿臣能帮得上忙的?”
皇帝心情好了许多,脸上都是带笑的,但他并没有回答秦君郁的问题,话锋一转,问起江南的事。
“郁儿,你和年姑娘到余杭那半个月可有和剑霆见过面?”
王际中和王月娇紧张起来,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刚才说什么都是他们的主观揣测,毕竟箫剑霆不在,没人可以证实真假,但现在不一样了,秦君郁和年宿宿是真的到了一趟江南,他们的话,皇帝一定会信。
年宿宿点点头,“当然,我们受箫将军所托,将箫姑娘送到了吴郡,箫公子的府上让他们兄妹俩相见。”
“而且……”她目光沉了沉,似乎想起不好的事,心事重重,“当时我与殿下坠下九云山,也是箫公子不分日夜地人进山搜寻,我和殿下才能这么快被找到,否则早被冻死在山底了。”
秦君郁同样脸色阴郁,“儿臣与年姑娘失踪的第三日,所有人都说没希望了,就连郡守都写好了请罪的折子准备送到盛京,是剑霆阻止了他。”
“若非剑霆的坚持和执着,儿臣和年姑娘恐怕活不下来。”
两人对视,眼神传递的情感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