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绝非普通人,普通人绝对做不到将自己存在的痕迹全部抹去。
秦泽海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年巧月不会是那名北魏人派来的卧底吧?目的是为了监视他,毕竟自己是琉璃的王爷,做出投敌叛国的事,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所以年巧月才会突然变聪明,因为这些招数都是那个北魏人给她出的。
将近期发生的所有事都建立在这个假设的基础上,一切都说通了。
想到这个可能,秦泽海看年巧月的眼神都变了,深深的怀疑中夹杂着一丝好奇,年巧月是怎么和北魏人联系上的。
年巧月有些害怕,万一秦泽海一气之下真把她关进地牢,那就只能等死了。
年巧月见好就收,“我一时气上心头,说话不知分寸,请王爷见谅。”
她心思动动,顺便让他解答自己的疑惑之处:“不过……王爷为什么要派人监视我?”
她都晕在仁亲王府门前了,这还不够明显吗?费尽心思才回到这里,怎么还会逃?
秦泽海理了理思绪,觉得年巧月是北魏安插到自己身边的卧底的可能性非常大,打算从今天开始谨言慎行,不能被年巧月听了不该听的话去。
“我怕你跑了。”秦泽海实话实说。
既然年巧月是卧底,他可以好好利用起来,让北魏少将对他的忠心深信不疑,这样他才更有胜算。
年巧月嗤笑,“我跑了我能去哪?回相……”
相府这两个字还没说完,她的胸口刺痛,视线涣散,耳鸣耳痛,瞬间引起了一系列的反应。
她痛苦地捂着胸口,原地下蹲,这把秦泽海吓坏了,她关在地牢那几天都没说有不舒服,莫名其妙消失几天之后回来就出现各种症状。
听下人们说,年巧月常有说着话就发病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她又能很快调整过来,跟没事人一样。
秦泽海仔细观察年巧月,片刻之后,年巧月撑着膝盖起身了,除了双眼发红,目光游离外,没什么异常。
还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