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郁冷笑,眼神睥睨天下。
年宿宿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是吗?据本王所知,陈副使可不止是跑腿,传话这么简单啊……”他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深。
陈副使吓得屁滚尿流,还想辩解,秦君郁一抬手,护麟卫立马上前来将他扣下。
“押入天牢,等候审问。”
“殿下!冤枉啊殿下!”陈副使的哀嚎声回荡在殿内,渐渐弱了下去。
陈副使只是个开端,剩下的逐个逐个除去。
秦泽海的党羽,一个都不能留。
秦君郁转身步回高台,下面的人草木皆兵,心惊肉跳。
“还有人有话要说吗?”秦君郁冷声问。
鸦雀无声……
“那本王继续。”
“父皇现在不知所踪,本王痛心疾首,但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
在众人忐忑、激动、期待的目光中,他说出了“代理朝政”四个字。
有人欢喜有人愁,唯独没有人敢有异议,陈副使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最高兴的当属“太子党”,虽然只是代理朝政,但似乎已经看到了结果,他们期待的那天不远了。
皇帝还没有消息,便还是一国之君,谁也不敢说让秦君郁直接登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秦君郁等了一会儿,见没人有意见,便接着道:“既是代理朝政,本王又身为太子,身份特殊。在代政的这段时间里,不上早朝,不拟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