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以为他在中场休息,结果一刻钟过去了,也没听见他的声音。
“这就走了?”
“难道就这点耐心?”
“看来也不是诚心想求我原谅的嘛。”
“呵!”年宿宿发出一声轻蔑的笑,脸上的笑意浅浅淡了,转而是眼中掩饰不住的失落。
她可以不原谅,但他不能不哄。
年宿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闭着眼睛一腔怒火烧得她心烦意乱。
她起身,打开殿门。
门外冷冷清清的,庭中盛了一塘溶溶月色,只听见让人心凉的风声。
“娘娘?”知画就在门口守着,见到年宿宿不由得愕然。
年宿宿脸色不自然,“皇上呢?方才不是还说我不开门他就不走的吗?”
她嘲讽道:“才这么一会儿就坚持不下去了,看来也不过如此。”
知画还以为她真睡着了,没想到乙是醒着的。任由皇上在门外“苦苦哀求”这么久都不肯见他一面,可见铁石心肠。
知画眨了眨眼,替秦君郁觉得委屈,“娘娘误会了,方才林公公急急忙忙来通报,说是新政推行出了些问题,年大人深夜求见。”
“皇上本不想走,推辞说天色已晚,请年大人明日再进宫。”说到此处,知画抬眸观察年宿宿的反应,她还是冷着脸,一副冷血无情的模样,知画又道:“但是林公公说年大人已在养心殿候着,誓必要今夜见到皇上,皇上不得已,这才离去。”
事情经过便是如此,知画认为秦君郁真的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