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白天时肝胆俱裂,现在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细细回想,仍觉得心有余悸,所以一阵后怕,以至思绪无法集中,情绪低落。
秦君郁不知何时坐了下来,手里捧着那碗白粥,“来吃点东西吧。”
年宿宿本想拒绝,肚子却不给面子,发出“咕咕咕”的叫声,她只好依言坐过去。
秦君郁亲手喂她,她便由他侍候,一碗粥吃尽,打了个饱嗝。
“还害怕吗?”秦君郁突然认真地盯着她。
房中只有他们二人,面具早已脱下放到一旁,明艳炙热的火焰在他深遂的黑眸里燃烧,仿佛古潭边上亮起的灯塔,将一汪死水唤醒。
“对不起。”他温柔地说道。
年宿宿平静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他顿了顿,欲言又止。
“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