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气不打一处来,她本来睡得好好的,他先开始撩拨自己,现在又推开让她休息,这算什么?
她坐了起来,衣襟被扯得松松垮垮,还是乱的。
正要骂他,但一看他背对着自己缩到角落里,模样太可怜,顿时心软。情绪平复下来后,她恢复了理智,秦君郁可不是半途而废之人,不会是……得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病吧?
若真是如此,那也太伤自尊心了。
“你……怎么了?”年宿宿试探地问。
秦君郁没有回应,双臂抱胸弱小又可怜,感觉他在生气,可年宿宿自问今日没有惹祸,更没有得罪他,他生什么气?
“你要是……有难言之隐,我就不问了。”说罢,她作势要躺回去,没想到秦君郁猛然坐了起来,一脸气急败坏,“我……什么难言之隐!你想什么呢!”
“我懂我懂。”年宿宿摆出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他急了。
年宿宿才躺下,被他扣着肩膀扶了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歪了歪脑袋,等着下文。
秦君郁别开脸,委屈道:“我不想你再喝那药了,对身子不好。”
年宿宿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么知道?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难道是那百花宴那日请来的神秘男子发现了她在喝避子药?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说得通了。怪不得秦君郁这段时间神戳戳的。
他应该……很难过吧?
“对不起。”她低下头。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想要孩子吗?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