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棒球棒指向他们:“不好好回答,待会儿你脑袋开花。”
“说,肯定好好回答。”
听着他们的描述,迟非晚只感觉心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江淮序!
迟非晚现在恨不得抄起棒球棒敲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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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是他们的声音,在迟非晚都演起了剧场版,迟非晚紧急叫停:“停!你们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了。”
说罢,她把棒球棒扔在他们面前:“自己敲,你们是怎么敲宋今安,你们就怎么敲自己。”
比起别人带来的疼痛,自己亲手伤了自己,才是最痛的。
少爷们对视了一眼,咬咬牙,拿起棒球棒朝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地敲了下去。
沉闷的敲击声响彻整个房间,伴随着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迟非晚冷漠地看着他们,心中的怒火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自残而平息。
她转身离开房间,留下了满脸惊恐的少爷们。
走出房间的迟非晚紧紧握着拳头,没有抄起棒球棒,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水盆。
她去公共洗手间,接满了水,很重可这一路上她都咬着牙坚持了下去。
走到江淮序的房门,迟非晚敲门,游轮上的门是没有猫眼的。
但江淮序听到迟非晚的声音,就着急去给他靠门,以至于鞋都没有穿。
看到门开了一点点缝隙,迟非晚端起水盆,虽然来的路上撒了很多,只有一半的水量,但也足够了。
房门被彻底打开,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江淮序从头到脚淋个湿透。
江淮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和疑惑。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她灵活地将水盆倒扣在他的头上,毫不犹豫地从他的衣兜中掏出手机。
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得手后,迟非晚立刻转身,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
她像一只敏捷的小鹿一样,轻盈地穿过走廊,消失在拐角处。
留下江淮序一个人站在原地,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头皮上,水滴顺着脸颊滑落,面露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