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穿上睡衣从浴室出来,还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他又用了迟非晚的沐浴露。
他上床从身后抱住了迟非晚,嗅着她散发洗发水香气的头发,薄凉的嘴唇吻在迟非晚白皙的后颈。
迟非晚没有动,二人的床边就是趴着玩芭比娃娃的小梨子,迟非晚打了打江淮序放在腰间的手:“小梨子还在这里,不要胡来!”
迟非晚身上的香味令他着迷:“我知道,我们去客房。”
江淮序就是属于自作孽不可活,明明知道自己的欲望很强烈,却非要让她怀孕,十一个月的煎熬江淮序自然是挺不过来。
江淮序抱着迟非晚进了客房,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俯身噙住她的唇,热烈而霸道地吸吮着。
迟非晚的呼吸渐渐急促,双手推搡着江淮序,江淮序可没有禽兽到那种地步。
迟非晚的体质就是这样,疼痛都是不定时来,哪怕你平时就在家里做点家务,肚子也会有轻微的阵痛。
这其实就是头胎生之后,没有彻底恢复的表情,表面上看见的身体健康和内在有很大的不同。
过了一会儿,迟非晚的疼痛逐渐缓解,她靠在江淮序的怀里,微微喘着气。
若是仔细发现,迟非晚现在姿势有些奇怪,她的手放在不该放的位置,另一只则摇摇欲坠地放在江淮序的肩膀上。
江淮序那脸上所露出的表情,更像是捕捉到猎物的兴奋和满足。
九月份,迟非晚在家养胎,这天她从外面回来,手上还有一个文件夹,她的手机上是温念辞发来的短信:【他收到你为他求得平安符了,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谢谢。】
迟非晚抿了抿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他现在是什么状态啊?】
【晚晚,或许你可以自己去问他,我夹在你们中间更像是一个传声器?】
温念辞这番话其实很有深意,大大方方的至少证明二人之间只是朋友的关系,可是偷偷摸摸更像是偷情的情人。
比起前者,后者更难以接受。
迟非晚不是不想,他的手机江淮序都会不定时的查看,甚至要求她聊天软件的好友必须实名制。
迟非晚在江淮序面前几乎没有隐私可言。
当然,迟非晚给宋今安求平安符,也顺带给江淮序求了一个,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