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选择了退役回来,可当八年兵是没有工作安排的,最后,我选择了去县城里当保安。
两千零六年底,我结婚了,他们两个就包了一千块红包,连我家房子装修也没有借我一分钱,还在外面到处说我当了八年兵都没用,简直就是废物一个。
两千零七年底,我父亲咳嗽很厉害,我带他去县城第一医院查不出来病因,后来,只能去省第一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癌晚期。
这个结果犹如晴天霹雳,差点让我崩溃,医生告诉我,我父亲活不过三个月,我真的很不甘心,因为我父亲当时才六十岁。
就带着他到处医治,向亲戚朋友们借钱,向银行贷款,可我姐他们两个依然是一分不借。
一直拖到两千零八年底,我父亲过世了,我也背负了一身的债务,好在你帮了我,这两年才能过上好日子。”
王有福说着说着就流下了泪水,从他的诉说中,也知道了这些所受的委屈,正应了那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有福叔,我知道你这些年所受的委屈,那现在你大姐王丽丽究竟是想干什么?”李慕白安慰道。
“她说,现在她的公司经营不善,需要资金周转,天天过来找我借钱,可我哪里有钱借给他们,那她就闹着要分土地承包的好处。”王有褔解释了一下。
“那王丽丽户口还在我们村里吗?难道当时没有迁走?”李慕白好奇的脱口而出。
“早就迁走了,那个年代以城市户口为荣,甚至,很多的人都花钱买,蓝本五千块,红本两万块,她怎么可能不迁走呢!
只是,我们的田是三十年再重新分配的,她嫁出去二十八年了,我家里的田还有她的份。”王有福耐心的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凭什么想要拥有这个福利待遇?
我以前开会不是已经说过了,凡是嫁出去的女儿户口也迁走的,离婚的女人就算户口没有迁走的,孩子户口迁走的,这些一律都没有资格享受村里的福利待遇。
唯一一个就是,媳妇讨回来的,限一个月的时间把户口迁过来就可以享受,另外,嫁出去的女儿,可以享受医疗五折待遇。”李慕白微笑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