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诺亚将医院详细的资料传到了千原秋的手机。
“当年举报医院非法药物实验的是一位病人的亲属。”诺亚说。
为了方便理清头绪,千原秋将一些重要事情按顺序写在纸上。
“医院的病人大多是没有亲朋好友挂念,所以他们才敢直接在明面上进行药物实验。”
他圈出举报人的名字:“只有这个人,不知道突然从哪找过来说自己是病人的远房叔叔,闹着要见自己的侄子。”
“石井雅章。”
诺亚将这个举报人的信息找了出来。
“因为医院的阻拦,还将这件事闹到了警视厅和报刊。”
“所以举报药物实验的时候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啊。”
千原秋看到了诺亚发来消息,愣了一下:“16年前就已经死。”
他长叹一口气,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毕竟得了癌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过很奇怪啊。”千原秋在纸上画着线。
“这么大的动静,组织肯定不会让石井雅章发现药物实验,他是从哪知道呢?”
诺亚也没有从资料里找到石井雅章如何发现医院的违法实验。
千原秋又圈起来‘侄子’二字,思考着说:
“石井雅章为了保护他的侄子没有对外公布他的名字,这个侄子从头到尾的存在感并不高。”
“就感觉,这个侄子的存在并不重要。”
他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假设:“也许,这个侄子并不存在呢?”
“什么?”诺亚十分不解。
千原秋指着纸上的文字,一点点梳理,分析:
“从一开始,石井雅章就找到了报社说医院拒绝了自己探望侄子的请求,举报医院非法囚禁,并把这件事报给了警视厅。”
“不愿意放过热点的报刊立刻到医院进行采访,前两次都被拒绝了,这也让报刊相信了石井雅章的怀疑是有可信度的。”
“他们当天就印了报纸,第二天民众知道了这件事,警视厅也派人到医院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