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掀起眼皮,看向不怀好意的黑皮青年。
他终于有了反应。
铺天的杀意直冲而去,第六感的危机让波本瞬间摸向口袋里的枪。
琴酒冷冷地说:“如果你想陪他,我不介意送你过去。”
气氛一下子变得嚣张跋扈起来。
“好了,我们之间没有理由互相敌视不是吗?”贝尔摩德出言打着圆场。
琴酒没有理会,看向波本的眼神越来越狠戾。
波本也不甘示弱。
见状,贝尔摩德无奈地扶额叹息。
宾加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挑火:“实在不行你们可以去格斗场。”
感受到贝尔摩德扫过来的视线,他摊了摊手,找补道:“我是说等做完任务后。”
“到此为止了,如果不想让我告诉那位的话。”见两人的火药味越来越重,贝尔摩德不得不再次出面。
这句话显然是有分量的,波本收敛了视线,又恢复他那副捉摸不透的模样。
“是我失言了。”
琴酒带着满身寒气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我去工作了。”宾加说着,也离开了。
会议室里只有波本和贝尔摩德两人。
金发女人不满地说:“虽然不知道朗姆跟你说了什么,但希望你收敛点。”
她以为波本的挑衅是朗姆的授意,毕竟朗姆对行动组的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拉莫斯这次受伤,那个老头指不定有多开心。
偏执疯魔的上司,忙于权力的同事,心思各异的属下。
组织的未来一眼就能看到头,所以她才厌倦了这种黑暗,渴望从虚无缥缈的光明得到救赎。
波本举手做投降状,应着:“放心,我会以任务为重的,毕竟传说中的潘多拉我也很好奇。”
基地通往户外的路上,琴酒和宾加一前一后地走着。
“琴酒,我以为你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