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一批药剂已经不适应您的身体了，等新的型号做出来之前，请不要有过于激烈的情绪波动。”

为首的医生汇报着这次的检查情况。

乌丸莲耶喘过气第一时间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本紧致的皮肤松垮了不少。

床边的医护人员纷纷在心中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乌丸莲耶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镜子！”

斯布罗立刻将早就找好的镜子递了过去。

镜子里的男人皱纹长的极为怪异，它更像是从脸皮下暴起的血管，红肿透着青色，像是爬在脸上的蚯蚓，蜿蜒着。

老年斑的颜色发灰，透着死气，双目充血，泛着不正常的灰翳。

这不是他……

许久没有见到这副模样，乌丸莲耶拒绝承认这是自己。

不过，和医护人员预想的不同，他并没有生气。

因为他已经找到了良药，还是两种不同效果的药。

工藤新一和柳原秋。

乌丸莲耶冷哼一声，把镜子放到一边，自以为平静地说：“我还能撑多久？”

“……一个星期没有问题。”医生小心翼翼地回答，又急忙补充道：“这一批药剂还可以再支撑一次，一个月！”

乌丸莲耶把人盯得直冒冷汗，才缓缓开口：“告诉实验组的人，让他们尽快把新的一批药做出来，先从APTX-4869的实验体入手，另一个都是我的情况稳定后再说。”

延长生命后才能考虑完美的身体，这种简单的道理他还是清楚的。

“是。”

乌丸莲耶疲惫地挥手，让他们先退了下去，就连斯布罗都让他守在门外。

漆黑的房间只留了一个苍老孤独的人，他重新阖上双眼。

————

“做过实验了吗？”

琴酒把弄着手里的小瓶子，里面红色的胶囊晃动着。

宫野志保竭力稳住自己的身体和情绪，回道：“我没有来得及做更多的实验，成分也没有调整多少，退化成儿童和死亡的概率大概是一半。”

“百分之五十，可以。”

看见琴酒收起瓶子，宫野志保心中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