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玉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冰冷的声音响起,“还不说吗?”
“玉…玉王殿下,小的…真的什…什么都不知道啊…”虚弱的声音,带着绝望与倔犟。
“哦?陆先生的毅力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萧怀玉表情阴沉得骇人。
“陆先生听说过凌迟吗?本王手底下有一个人特别擅长此道,听说哪怕削上三千刀也不会死。”
陆先生吓得口出不逊,“玉…玉王殿下,您不能对臣子动私刑,恨不能施以极刑,这是…这是违反东临国律法的!”
“哈哈哈…”
萧怀玉冷冷的笑出了声,“臣子?区区谋臣?没有本王你算什么臣?葛鲁,你进来吧!”
那名叫葛鲁的人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到传唤后,立刻推门而入了。
葛鲁是北越人,祖上几代都是以宰杀牲畜为生,而葛鲁在解剖方面天分极高,年仅十五岁就将所有可以宰杀的牲畜给解剖得分毫不差。
高处不胜寒的他,很快就对解剖牲畜失去了兴趣,后来他把目标放在了人的身上,为了能光明正大又合法的解剖人体,他决定去当仵作。
又因为仵作不是一个受欢迎的官职,很快他就如愿以偿了,仵作没当几年他又失去了兴趣,他又花钱打点当了天牢里的审讯刑官。
这份工作让他天天都充满了激情,虽然没过几年他就能将犯人削三千刀而不死,甚至还练就了像剥蛇皮那样将人皮剥下来而不流一滴血,可他并没有失去兴趣,因为不同人类的尖叫声呻吟声让他着迷。
后来,他因施刑过于残暴被驱逐出国,辗转来到了东临国,先后当了青楼、赌坊打手,最后爱上赌博,输光了全部积蓄。
好巧不巧,他最后输光的赌坊真是萧怀玉开的,为了活命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说出他的本领,得到了福伯的赏识引荐给了萧怀玉。
萧怀玉找了两个犯错的奴仆,让葛鲁当着他的面展示了他的两项绝技后,非常满意,就将人留在了别院。
今日还是葛鲁第一次入玉王府的门,他浑身充满煞气,他一进来就让人胆寒不舒服。
“主子,现在就开始吗?”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口的猎物一般,兴奋的咽口水。
萧怀玉的舌头在牙后槽舔了一圈,“不着急,你先把他网起来,我们可以给一柱香的时间,让他在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