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冷三想了想,带着不确定的开口,“属下无意听闻了一件趣事,说太后身边的一位贴身嬷嬷犯了点小错,确被打入了浣衣司做最低等宫女,不知道这消息有没有用。”
凌未希思绪猛地一闪,隐约感觉此事很重要,可惜她根基太浅,在内宫没有绝对忠心的人。
她抬眸看他,神色凝重,“仔细说来听听。”
“属下是在大街上听到这么一嘴,具体什么情况完全不清。”
“三,你小心点去联系敛平,让他帮忙查查此事务,必要知晓全貌才行。”她很严肃的吩咐道。
“是!属下立刻去办!”
日月轮转,黑白交替,转眼间十日过去了。
刑部官员已审问了梁副将和周斌以及随行官员和猎户,又仔细勘察了打斗现场,虽然现场被清理了过但依旧还是找到些遗留的布料、脚印以及其他不明碎片,通过八百里传回了大内。
只是不知为何,坊间都在偷传萧怀玉早已身首异处了,而刺杀他的对象太子殿下萧怀仁,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扬言赢山发现的不明碎片其实是太子的手令,
不过萧怀仁阵营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将萧怀玉之前的各项罪名加大力度的往外宣传,指控一切皆是构陷,说他贪生怕死,既不甘心余生待在宗人府反省更不愿意去前线报国,还说这是他自我导演的一出瞒天过海,本人早就桃之夭夭了。
一时间,无论是朝堂还是坊间议论纷纷,众说纷纭,没有确切的定论。
可圣上明显是真怒了,单凭片面的口供与似是而非的证据,不听百官谏言,直接禁止太子参议朝事,勒令禁足东宫好好反省。
朝中嗅觉敏锐的老臣看出了端倪,私底下指责圣上偏心过头,极个别的还暗中揣度是圣上与萧怀玉共同演绎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拉太子下马。
为了自保,一些会看朝局的官员悄悄跟着元老们的意见走,而因儿子大婚而留京的南阳王也趁机暗中搞事。
整个朝堂风起云涌,好像随时会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