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路看了一眼桌案上写着她名字的灵位,应该是做法事专用的,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姓名生日,上面还贴着符篆。
小主,
她瞬间来了精神,“我还能行!”
“我不行……你有点烫手。”初路身上冒着金光。许是因为打算了做法的缘故,她并没有梵音围绕。但花池原本抓着初路的胳膊跑变成了拎着她的衣衫。
饶是如此,温度依然奇高。
她快被烫死了!
为了点钱她容易嘛她!
道袍男人见符篆屡屡不中,神色冷凝之下,干脆直接盘腿坐在地上,摆好了手势,口中呢喃着梵语。
“靠!他要原地超度咱俩!”花池崩溃大叫,现在连她身上都开始冒金光了,头痛欲裂,几乎站不起身来。“季癸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初路抱着头,也感觉到了久违的,要死的感觉。
那梵音阵阵,一个字一个字的攥紧她的耳朵,脑袋,在脑袋里开始打架,疼得她灵魂都要消散了。
做鬼新体验——喜提原地超度大礼包。
原来当面超度这么难受。
初路忍者头痛站起来,“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他死!”
或许是无师自通,又或许是被梵音打通了经脉,她双手凭空一抓,落在地上的圆形大石头重新回到了他的掌心。
男人微微睁开眼睛,他周身透明的金钟罩护体,似乎笃定她不会对他构成威胁,便又开始专心致志的念咒。
初路走得有些勉强,灵魂肉眼可见的透明了些,她踉跄着走到男人身前,举起石块,语气森森,“让你念,老子让你去西天念!”
话音落下,双手也全力砸了下来。
“当——”
金钟罩破了个大窟窿,凝起的金光在他周边消散,男人唇角溢出一丝血迹,他刚睁开眼睛石头迎面而下。
——世界安静了。
“当啷——”
石块再次砸在地上,这次石头上带着血迹。
道袍男人仰面躺在地上,额头上血迹涔涔,不知死活。
初路也脱力躺下,意识昏迷的最后一刻,她又听到了唢呐声声,奏起欢快的乐曲。
不属于自己的陌生记忆再次铺天盖地而来,砸在初路的脑海里。沉浸的那一刻她只有一个想法——
“怎么又是唢呐,我不会是个唢呐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