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达再强,但现在波旬三体只剩他一个,面对众人围攻也是吃不消的,鷇音子提出这个计划的前提,就是阎达没有死在战场,必须能安全回来。
“阎达会回来的。”
鷇音子又走到玉海九轮盘边上,抬手抚摸庞大的法轮,欲界的信众以魔佛波旬为信仰,就算阎达和迷达都死了,欲界之人肯定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恶体和智体死了,世间也还有女琊,欲界的狂信徒并不会随着波旬的消逝一同离去。但如果,将象征欲界的玉海九轮盘也毁了呢?并非封印,而是彻底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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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鷇音子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此物先是被封印,后又流落在外,玉海九轮盘象征着欲界生生不息,想要彻底毁坏,还需一些特殊手段。
“阎达虽只有一人,但欲界部众残留不少,四色幡兵统领未有折损,诸天主事也剩几个,他们奇异的功体来自魔佛,自然也能归还给魔佛。”
听着鷇音子的话,步香尘也陷入沉思,并暗自运转起八品神通,沟通周边的花鸟鱼虫,询问此时战场的状况。
此时的战场,阎达疲态已显,但仍然有一战之力,能破开金刚不坏之身的也就那么几个,但他们又不可能同时打上去,只能打着消耗战。
“唉,这次没有雷云了啊。”
剑子仙迹看着一片晴朗的天空,显出几分失望,这一次的来袭没有雷云密布,天上唯一出现会遮蔽阳光的只有被各种攻击打起来的风沙。
在沙漠里打架就这点不好,一举一动都会尘土飞扬,最后弄出一场小型的人造沙尘暴,且这些沙子敌我不分,谁都有可能被突然起来的风沙迷眼。
“汝不要说的引雷是汝在做,剑宿可都没说什么呢。”
“吾是想法提供者啊。”
“大家都在城墙上,没有问题吗?”
缎君衡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脚下的砖石,下方的人每打出一次极招,他们脚下的城墙就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晃动,现在除了下场战斗的和不能上场留在城里的,剩下最多的就是在城墙上观战的人。
以现在状况,但凡谁真的结结实实给城墙来一下,这墙肯定是撑不住的,到时候城墙上的人都要遭殃。
虽然按正常来说,城墙落石对他们造成的伤害有限,这个高度的摔落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以他们的轻功就算突然崩塌也都能做到安稳落地。
但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被落石砸死或者掉下来摔死的先天也不是没有,除了寿终正寝,先天人什么离谱的死法都能遇到。
“城墙崩塌对我们的伤害不算大,但如果中途有砖石飞出战场范围,很有可能是伤害到无辜的人。”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们站在这里没多少事,并且等城墙塌了的时候,大家不仅要躲开崩塌下落的落石,还要记得把吸收了冲击从而四处乱飞的砖石也处理掉,防止碎石飞太远造成额外的伤害。
如果有普通人被极速飞行的石砖砸中,那个倒霉蛋的结局就只有血溅当场,净琉璃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疲态已显。”
质辛看着下方交战的几人,他这句说的并不只是阎达,还有楼至韦驮一页书等人。
“至佛不是不让你那么干嘛?”
作为父亲,缎君衡一看就知道质辛想干什么,他想用红潮补刀。但之前质辛和楼至韦驮的争论缎君衡也听见了,楼至韦驮明显不愿意让他用这招。
楼至韦驮的担心他也明白,不管是中阴界还是天阎魔城,跟天佛原乡都有过恩怨,就算现在大家都一副和平共处的样子,但其实就是靠着几个高层的关系维持。
红潮以血肉为食,更是曾经恩怨的根源之一,佛者们肯定不乐意看到质辛用红潮啃食场中之人。
“末日审判从不屈服于他人。”
“……事后被说教吾可不管,而且地藏圣者也不会管。”
“若畏惧迂腐的言语,审判又如何降临?”
……
“就是说,两位也是先天人?”
“如果以你们的规格判断,的确如此。”
此时还算风平浪静的东城区域,玉辞心和剑之初从无情那里得到了城池的具体位置,也有了来自神侯府的信物,两人没了顾虑,直接加速一路奔到目的地。
他们在半路上插进了官道,之后也一直是按照官道的路线,这条路线的终点便是东城池的城门。
因为玉辞心的金发有些类似远西的外邦人,这种发色在西域里也是有所往来,城门士兵便以为她也是远西国家的商人,但很快就发现根本不是。
首先,虽然玉辞心有一头金发,但她的穿着打扮是中原人的风格,而且她与剑之初只有两人,没有其他同行的人,而剑之初除了有些特殊的白发,整体风格也是中原人,而且更接近武林中人。
最重要的是,玉辞心是位女性,曾经能走进西域沙漠,且完好无损的女性,都不是什么寻常人士。
他们这一猜测,在两人表明身份,并拿出无情给的证明的时候得到了证实,玉辞心和剑之初也终于能用正常的流程走过了一次关口。
“我不是怀疑两位,只是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