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全盛,甚至功体更胜从前的阎达战意重燃,向着正道重新发起进攻,众人见此也只得是重新迎击。
可这一次,从前的景象复现,无论是怎样的神兵利器,挥砍在他的身上却造不成太大的伤害,只听到耳边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却破不了阎达重新修成的护体元功。
眼花缭乱之间,忽听阎一声怒喝,只一招,横扫千军。
“喝啊!”
“呃……”
鲜血染身,血雾喷洒,疲倦显露的正道对上更加强大的阎达,完全没了之前的优势,他们一个个奋不顾身的上前,却挡不下对方寥寥几招。
刚从崩塌的城墙之中脱身的众人走出来,看到的便是此番情景。
“这样不行,我们也上。”
见阎达重掌战局之利,剑子仙迹等人也纷纷冲上前去,参与到对阎达拦截战中。
“师父!”
“天罗子?!”
一道白影从沐灵山眼前闪过,他极为诧异的转头,天罗子竟然跑进了战场里。
“呃!”
“至佛……唔!”
又一次没能破开阎达金身,楼至韦驮连同武器被对方一拳打飞,蕴果谛魂本想伸手拉他一把,结果下一秒就是阎达朝着他的胸口狠厉一脚,两名佛者都被击飞数里,发冠皆被打散,浑身血污。
楼至韦驮没有说话,只是忍着身上剧痛站起来,重新拾起奥义吠陀,打算继续与阎达缠斗。
面前的不是波旬本尊,只是突破了自身极限的恶体阎达,而且此刻对方也没有灵佛心的供给,只是刚刚吸纳了四幡功力,他不信对方就真的无敌了。
就在楼至韦驮打算再次上前的时候,一抹刺目的红色闯入他的视线,那是一团飞在空中的红色,刺目而又血腥。
“质辛!”
楼至韦驮惊讶转头,果然见操控着红潮的质辛步入战场,对于自己不赞同的目光,对方一言不发,径直走到他的前方。
“两位不如先休息一下?”
缎君衡提剑来到楼至韦驮和蕴果谛魂身前,帮他们挡了一回冲击的余波。
“还不行。”
蕴果谛魂摇摇头,撑着禅杖站起来,在这种方面,他与楼至韦驮一直是类似的想法,阎达不可能真的就战无不胜了。
他看着众人奈何不了的阎达,此时正是对方功力最盛之时,阎达可以吸纳信徒功体补充自身,正道这边却只能不停的消耗,再像之前那样把阎达打倒肯定是不行了。
“看来如今,只能用些其他方法了。”
想到现在魔佛之祸好无法结束,蕴果谛魂在心中叹息一声,他将众相枯轮横至身前,将这柄禅杖重新分解成两个法器。
楼至韦驮和和蕴果谛魂的情况并不是个例,佛剑分说的佛碟被打飞出去,一页书与阎达拳对拳反被击退,说太岁被扯着鞭子甩开,原先联合将阎达打的站不起来的人,现在反被阎达一个个打飞。
“呃!”
阎达攻击接踵而至,殊十二将长戟横于身前挡下对方打来的最后一拳,即便有事先的抵挡,却还是胸口闷痛难忍,口中鲜血不断,连连后退。
看着殊十二像其他人一样被自己打飞,阎达却不像之前那样不再理会,反而是又往前几步,想要继续追击殊十二。
他看的出殊十二年纪尚小,却身怀深厚武功、武学造诣极高,这样的潜力,不能久留。而且,对方算是霁无瑕背弃欲界的诱因之一,阎达倒要看看,要是殊十二死了,躲起来的女琊会不会出现。
“如此年纪,可惜了。”
此时殊十二已受内伤,没了多少还手之力,阎达抬手,眼中闪过几分暴虐,在掌中凝聚力量,突然!
“锃——”
只见天边一道银辉呼啸而过,携带着满天寒冷冰霜,作为银辉目标的阎达眉眼一皱,将本要攻击殊十二的招式拿来挡下这一击,银辉被打落插在阎达和殊十二之间的空地上,那一杆与金发少年手中相似的长戟。
“……或天戟?”
看着插进地里,带来风雪的长戟,殊十二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睁大。
之前就已经说过,因为一些历史原因,曾经使用过同一个武器的人只能一个真品一个仿品,而殊十二现在用的便是或天戟的仿品,眼前飞来的这柄,是货真价实的或天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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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或天戟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周围的风雪,莫非……
“太初之杀,戢武;混沌之戮,弭兵。”
伴随风雪而来的,是一道意外的声音,白色的雪,白色的战甲,透明似冰的水晶,殊十二呆呆的望着披甲而来的金发女子,对方有着一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孔,那是他们之间最明显的血脉联系。
熟悉的气息接近,殊十二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扶住了自己,回头看去,那同样是自己最亲近熟悉的人之一。
“十二,你怎么样?”
剑之初扶住因内伤有些站不稳的殊十二,怀中少年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他先是伸手搭上剑之初的手臂,确定眼前的是真人,而不是脑袋受伤流血造成的幻觉。
“父亲?”
殊十二抬看看扶着自己的剑之初,又回过头看看玉辞心身披战甲的背影。
“母亲?”
“哼。”